的人都向盛梅和金迪敬酒,惟独她向所有的人敬酒,她也向金迪敬过一次酒,而且是她亲自去倒的满满的一大杯白酒,但不知为什么原因,金迪喝上去如同白开水一般淡而无味,这一碗酒下肚,席间所有的人都向金迪树起了大拇指,还连声说:“佩服,佩服,好酒量。”
金迪很感激地对温纹笑了笑。尽管这样,金迪因为向他敬酒的人实在太多还是感到有点不胜酒量,如果温纹的那杯白酒不是淡而无味的话,他说不定就要醉倒在酒席上了。现在趁只有几分醉意,金迪赶忙去了洗手间,把喝的酒利用气功逼出了七、八份,但金迪还是装作步履蹒跚地从厕所回到了酒席旁。
盛梅的酒量也非常好,这是她在平时训练出来的,但她一开始就声称滴酒不沾,也倒是迷惑住了飞鹰等人,饶是这样几圈酒敬下来,盛梅也已经是微醉了。到最后酒席上只有四个人没有全醉,一个是金迪,其次是温纹,然后是韦翰,半醉的是盛梅,但金迪和温纹是没醉而装醉,其他人均是酩酊大醉。
然后各人回到宾馆自己的房间,金迪特意住在盛梅的隔壁,他的房间号码是1504室,盛梅的是1506室,而韦翰则住在1508室。盛梅刚梳洗打扮完毕想趁机好好和金迪聊聊,此时的盛梅如出水芙蓉般地清脱美丽,光彩照人。
盛梅还没有来得及和金迪通话联系,韦韩就来电话告诉她,他受飞鹰的委托约她,现在就和她谈有关的生意,然后签署合同,地点就在1508室。因为生意机密,韦翰告诉盛梅就她一个人来谈。
盛梅即刻打电话把情况告诉了金迪,金迪告诉她不要紧张,并再三叮嘱她,如果情况紧急,不要忘了拨手机快捷通话键,他会马上赶过来帮她的。
盛梅搁下了电话就去了隔壁,韦翰早已经在那里等候了,看到盛梅翩翩而进,韦翰的眼睛也瞪直了,他完全被盛梅的美艳和风度所折服
韦翰嘴里连声说:“盛小姐,你确实是太美了,你的美令人陶醉。”
盛梅只是淡淡一笑说:“你们男人都是这样,不怀好意。韦先生,你对多少女士说过类似的话?大概多得自己也记不清了吧?”
韦翰连忙辩解说:“哪里的话,盛小姐开玩笑。我韦某可是非常专一的,能让我喜欢的女人可不多,盛小姐可是这不多中间最为突出的一个。我久闻盛小姐美艳的大名,一直想一睹芳容,但苦于没有机会,我可一直在创造这样的机会哦。”听到这里,盛梅总算明白了飞鹰为何要她两次都来谈生意,而且这一次是约她一个人来谈生意的用意了。她在想,莫非这个韦翰就是飞鹰,而那个抛头露面的飞鹰是个冒牌货,是一个傀儡?想到这里盛梅感到今天自己真是是凶多吉少,她感到了极度的恐慌,但一想到金迪那坚毅的目光,鼓励的眼神,想到他就在自己的身边,她心里又宽慰了不少。
这时,韦翰又说:“我知道,黄佳老板非常喜欢和赏识盛小姐,而我对盛小姐也是一见钟情,不如盛小姐就跟我,加入我们的飞鹰帮,我们一起做大生意。如果你感到黄佳那里抹不开颜面,你也可以两面跑跑,做我们双方生意的牵线人,中介,那你就是我们最信赖的人了。我说的都是肺腑之言,盛小姐你意下如何?”
如果换了以前的盛梅,她很有可能会答应眼前的这个男人,因为这个男人长得也英俊高大,有一种成熟男人的魅力,而且也有钱,但现在的盛梅和以前的想法已经大不一样了,她需要的是真情,是一个有责任感的真正的男人,盛梅的曲折经历告诉盛梅一个“真”字是用再多的金钱也是买不回来的。盛梅现在开始厌恶起了“虚假”,她追求的是“真善”。
盛梅毫不犹豫地回答韦翰说:“韦先生,你把我盛梅看成是什么人了?我盛梅再无德无能也不可能同时侍奉二主的,何况飞鹰也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怎么能做出这种夺友之妻的荒唐事,被人耻笑呢?做生意讲究的是一个“诚”字,我们完全可以在互惠的原则下,公平交易,把我们的生意做大,做好。不知韦先生认为我的话是否有道理?”
盛梅的这番话说得是滴水不漏,不由得使韦翰产生了一丝敬意。韦翰同时也感到这个女子非常聪明,言语中似乎已经觉察到他便是真正的飞鹰了,而越是这样,便越是使飞鹰产生了更为强烈地要征服这个女人的欲望。
韦翰没有特意对盛梅去说明自己是不是飞鹰,而是装着没有在意的样子对盛梅说:“现在我更加欣赏盛小姐了,希望盛小姐能够考虑考虑我所提的建议,我不会亏待你的。”说着,他递给了盛梅一杯茶:“盛小姐,这是一杯绿茶,喝了可以醒醒酒,保持清醒的头脑,这对我们继续谈生意是有好处的。”
盛梅感到酒喝多了确实口渴得很,于是捧起茶杯就喝,但不一会儿盛梅就感到眼皮沉重,她心中叫道不好,刚要按手机的快捷键就已昏睡了过去。原来韦翰在绿茶里早已下了蒙汗药。
六
过了一会儿,盛梅渐渐醒来,只感到浑身乏力,胸部阵阵疼痛。在迷朦中她看到了似有一男一女两个穿白大褂的医生正和韦翰说着什么,看到盛梅醒了过来,
第29章罹难危情(3/5),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